我開車回到了公司,作為一個老記者,我倒是不怕公司會認為我拿著公司的設備去假公濟私,只要到設備盤點的時候,把設備拿回來就好了。我承認我這個人有些多疑,無論如何這個攝像機也有安裝的必要。因為可心和思建睡在一起,我不可能整晚上都看著他們,萬一倆人真的發生點什么曖昧,我也本無法知曉。就算我相信可心,但是我不能相信思建啊,思建雖然正在
于情緒低落期,可是他畢竟是個青春期,血氣方剛的男孩啊,他正在
于對
十分渴望十分好奇的年齡,可心不會,可我不敢保證思建不會。尤其可心晚上睡著還那么沉,那么死,萬一被思建……或許可心都不會知
。就算不發生什么,可心也可能會被思建偷偷猥褻吧,我可不想我最愛的小
豬被別人吃掉。
吃完了飯,我躺在床上玩著手機,可心今晚要加班,因為學校最近有考試,可心在我倆臥室的書桌上批改著作業。看著她面前那厚厚的考試卷子,不知她又要忙到幾點了,或許她太忙,今晚就不會去思建的臥室了吧?我不由得美美的想到,只是如果她不去思建的臥室,我的攝像機豈不是白安了?但是我心中卻不會感到任何的失望。
如果到時候我什么也沒有拍到,那么我也不會有什么失望的感覺,至少可以讓我放心下了,讓我安心的工作和休息,不會讓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讓我分心,耽誤我的工作和生活。這個攝像機要明天白天才能取下來,它只有錄像功能,沒有實時圖像傳輸功能,畢竟它太小了,和五角幣一般大。
在飯桌上,我偶爾看看思建,偶爾看看可心,想到思建臥室里面的那個微型攝像機,我的心中不免得有些復雜,或許是我真的想多了,自己嚇唬自己,希望明天不要讓我發現什么才好,要不然我還真的不知該怎么辦了。
我關閉了電腦網頁,趁著現在的工作不忙,我決定回家一趟,現在正在下午兩點多,可心和思建肯定還沒有放學。我在自己的
材室里拿了一些
材和設備,之后就開車往家里趕去。到了家里,整個家里顯得十分安靜。我抓緊時間,直奔目的地――思建的臥室。我的設備安裝很簡單,我直接把一個
幣大小的針孔攝像機安裝到了窗簾的上方,無論是拉窗簾還是打開窗簾,保證它都不會掉下來,而且它還有夜視功能。這個攝像機可不是個人能隨便在網上買到的那種攝像機,這個攝像機可是我們記者偷拍暗訪專用的,可以說,比美國中央情報局用的偷拍工
也差不了多少。
看到這個消息,讓我原本快要平靜的心再起波瀾。試問,有血緣關系的母親和兒子都會亂,更何況是饑渴的少婦和青春發育期的男孩呢?而且貌似我的出差時間也很多,以后我可能要長期不在家里,那么我會不會遇到網上的這些事情、被可心和思建帶上綠帽子呢?
瀏覽著,突然發現了一篇關于“母子亂”的新聞,講述的是臺灣的一位母親和上中學的兒子發生亂
關系,最后鄰居在少年的手機中發現了其與母親的亂
情
自拍,結果報警,孩子母親被拘留,而這位母親就是因為丈夫常年在外打工,孩子上中學又
在青春期等等,帶著好奇心,我在網上搜索“母子亂
”的新聞,結果發現這樣的新聞有很多很多,其中還有正規的調查報告。
我把攝像機卡在了窗簾上最高的位置,由于攝像機只有幣大小,所以很隱秘,不是專業的人,
本無法發現。弄好這些后,我就小心翼翼的
理著自己留下的痕跡,不能讓可心知
我白天回來過。我是個資深的記者,這些偷拍技能和經驗是熟的不能再輸了。我安裝的這個攝像機只是臨時偷拍的,因為我
本不確定可心和思建會不會有什么事情?等萬一發現了什么,我就安裝一個固定永久的隱秘攝像
。
到了晚上,我回到了家里,家里的一切如常,只是思建的情緒越來越好了,已經有了笑臉,話語也比以前多了,只是和可心的話多,和我還是比較生分,但是關系相比較以前,有了很大的改善。不過或許是還沒有適應和我倆的關系,他還是叫可心為老師,叫我叔叔,我和可心知,這需要一個過程,所以我倆并沒有急于讓他改口,先等他情緒完全好轉再說。
不知什么時候我又睡了過去,這幾天剛剛形成的生物鐘,讓我在后半夜凌晨再次醒了過來,我本來面對著書桌睡的,結果發現整間臥室都熄燈了,黑黑的。我把手伸到自己的背后,因為正常睡覺的位置,可心這個時候應在在我的背后。只是我的手往后摸了半天,什么也沒有摸到,我慢慢的轉過
子,發現我的
邊,不知
什么時候再次空空如也……